雨打窗棂时的念白 暖午的周围,些许白光照射进来,增添了一份暖意。紧接着,是嬉闹声,更有喝止声,叽叽喳喳的学生们这才冲进了教室,许雁池趴在课桌上,轻轻擡了眼眼皮,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这才懒洋洋地坐直了身子。 许雁池看了看老师,从书桌里拿起上课要用的书本,铺展开,听着老师讲课。不到一会儿,许雁池的耳朵又是充满了嘈杂声,嘈杂声似乎停止了,又只留下在走廊里奔跑的声音。门也在此时被打开,“报告!”声音清脆却又富有力量。许雁池隐隐约约从後排听到了那个声音,她没擡头,只顾埋头做着笔记。 老师皱了皱眉,擡眼看清来人,语气才稍缓:“萧浮舟,怎麽又迟到?快回座位。” 萧浮舟微微躬身致歉,他穿过过道。阳光透过走廊窗户,斜斜切进教室,给人一种温暖又模糊的感觉,他的校服白衬衫微微镀了层薄金。好看的眉眼微眨着,像小鹿一般慌乱的眼睛轻轻跳着。校服穿的轻佻又随性,藏着少年应有的活性。更使人移不开双眼。许雁池擡头嗅了嗅,鼻子嗅到了属于他的独特香气,许雁池觉得有点像雪松的味道,很好闻,不像特意喷上的一些劣质香水味。许雁池呆呆的看着,好久不曾回过神来,仿佛已经将他的身影深深刻入脑海。她看着他曾与梦中重叠的背影,记忆有些恍惚,她甚至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有些摇晃。她手中的橡皮忽然“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许雁池在心中有些许惊讶:好奇怪啊,明明是第一次相见,怎麽可以眼熟到千百遍呢?”她摇了摇头,似乎感到不可思议,随後弯腰捡下属于自己的橡皮。她眼眸擡了擡,回想起当时用馀光扫到那抹晃眼的白,笔尖顿了顿——这是她第一次见萧浮舟,却奇怪地,心脏跳得比刚才听见“报告”时还乱。 萧浮舟的座位在许雁池斜後方。他坐下时,椅腿轻磕地面,许雁池耳垂莫名发烫,赶紧把走神的思绪拽回课本。可整节课,後颈总觉有股若有似无的存在感,像春日里试探着拂过花瓣的风,她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她的鼻子,这是她的习惯。上课时闻到的那股淡淡的清香此时又开始传来,许雁池轻轻闻了闻,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她有些止不住的慌乱,许雁池试图内心镇静下来,却没有什麽作用,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