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离家出走,东西太多了,整理点不需要的扔掉。” 顺便把你也扔了,我在心里补了一句。 方嘉祯倚在门边,漫不经心地抽出一根烟来,叼进嘴里:“哦,既然如此,你顺便把咱们客户也清一下,苏苏最近会住过来,这里离画廊近,方便她出行。” 我点点头,接过他的话:“好,我明天让人把客房清出来,你看还有什么要给她准备的?” 方嘉祯点烟的手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温和:“宝贝,我知道最近委屈你了,你不是喜欢x牌的婚戒吗,咱们多订一套,你换着戴。” “最近我可能没太多时间陪你,苏苏第一次办展,我得替她多***心***心。” “等忙过了这阵吗,苏苏的画展顺利结束,我一定好好陪你。” 我的胸口憋闷,始终没有回头,语调却异常温和: “没关系,不用陪,你先忙,我正好有很多东西需要慢慢清理下。” 他没有问向来走简约风格的我的房间,怎么会突然多出这么多需要清理的东西。 只是觉得我突然懂事,心下安慰:“其实那间书房就应该改成画室,阳光太好了,你那些科研相关的东西放里头,浪费了这么好的光线,没啥用,不如给苏苏画画。” “你说得对。” 我一刻不停地打包着手上的东西:“她喜欢那间房,就专门留给她做画室用吧,” 既然这么喜欢撬墙角,那就连房带人都留给她好了。 第二天方嘉祯赶往机场给黎苏苏接机,连早饭都顾不上吃。 热门女画手归国办展,媒体争相报道,微博头条都爆了。 底下评论全都是诸如:“股市点金手+浪漫女画家,笔给我,我来写!” 或者:“没法仇富的一对,因为实在是太般配了,绝美爱情是他们应得的!”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丰承安的电话突然切进来。 电话里的他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我的公关部问你,需不需要撤掉这些词条?” 我会心一笑:“不用了,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