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厉时宴脸色一变,一把从助理手里夺过手机。 在看到上面来电后,他眼里闪过一抹狂喜。 那抹狂喜是贺微月这五年来从没见到过的。 她眼底闪过一丝恍惚,心里也感到好奇。 到底是谁的电话能让他这么开心? 就在这时,接完电话的厉时宴终于再次把目光移到她身上,语气听不出什么起伏。 “流星雨还没来,我有事要离开一趟,等我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就回来找你。” “好。” 贺微月终于从地上重新站起,目送给保镖推着他的轮椅带他下山。 直到彻底没了影,她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这一晚,贺微月等了很久。 等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等到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等到自己的手机关机熄屏。 说好马上就回来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贺微月动了动冷的僵硬的手指,最后看了眼被淋湿的礼物,终于知道厉时宴不会回来了。 她叹了口气,也没有办法怨他,毕竟拿钱办事。 于是她认命的地朝山下走去。 这场大雨过后,贺微月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她爬起来囫囵吞了几粒药倒头就睡,正当她烧得迷迷糊糊时,一道刺耳的铃声将她从睡梦中拉起。 她吃力的拿起手机,刚一接通厉时宴命令的语气从那头传来。 “带一些生理期要用的东西来夜色。”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立刻挂断了电话。 贺微月看着漆黑的手机屏幕上倒映出自己惨白的脸色,哪怕此刻难受得要命,还是不得不爬起来。 她强撑着身体,将生理期要用的卫生巾,暖宝宝,红糖姜茶都塞进袋子里。 很快贺微月就提着一大袋东西来到了夜色会所。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她很快找到了包厢。 推门而入,正当她要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时,她的目光骤然一紧。 厉时宴的旁边坐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对贺微月来说实在太熟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