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这卡上的钱就是你的了!” 保姆眼放精光。 这些年,她在我身上何止赚了一套房? 保姆无比积极,当天晚上就偷摸进了我的房间,用她惯用的九阴白骨爪将我掐醒。 “不许叫!” 我很听话,真的没叫,睁着骨碌碌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她。 大概是我的顺服给了她勇气。 保姆阴测测地笑了起来。 “起来,把衣服脱了。” 我乖乖起身,但就是不***服。 祁医生说过,女孩子要坚持底线,无论什么环境。 保姆有些生气了,拿出缝衣针,“这个滋味还记得吗?不脱,我扎死你!” 我脑袋歪了歪,想起一些不好的记忆。 有一次,我感冒发烧。 两个哥哥带着秦柔去度假了,将烧到三十九度的我扔给保姆照顾。 我被烧得起不来床。 那三天,她没拿一口饭给我吃,也没拿一口水给我喝。 我几乎要饿死渴死。 我被烧得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她就拿针扎我…… 那一次,我真的差点死掉。 哥哥们回来,我将保姆恶行相告,却被大哥狠狠打了一耳光。 后来我才知道,我在地狱里苦苦煎熬那几天,保姆每天打电话向他们哭诉我的无理取闹,哭诉我如何虐打她,她还在手臂上做了伤…… 也是那次我才知道,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连这个保姆都比不过。 “怕了吧?还不乖乖听话?” 保姆肥胖的脸歪斜扭曲。 祁医生说,像她这样的底层人物,平时习惯压制本性伏低做小,一旦给他们凌驾别人之上的机会,便会变得异常恶毒。 祁医生还说,对于恶毒之人,无需客气。 下一秒,我抓住她的头发,往墙上狠狠一撞,握住她的手,往她大腿上一扎。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栋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