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书生的夫君留下一封书信。 “边关战紧,此身许国,恐难许卿。” 我正想疑惑,他却已经收拾衣物,连夜离开了京城。 只留下一封书信:路途遥远,三年为期不通信件。 十个月后,本应在战场的夫君突然回来,撞见我在医馆抓坐胎药。 看着我即将临盆的肚子,他气的脸都绿了,“我离开了十个月,你怎么就有了身子?!” 我一脸淡然,“不是要去三年吗?怎么是十个月就回来了?” ...... 夫君诧异的看着我,“不是?我是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回事?!” “我离开十个月,就算你当时怀上了也应该生下来了,你还不快给我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死死抓着我的手腕,我感觉有些疼,想把手抽出来。 但他脸越来越黑,抓的力气也大,我有些不耐烦,“有了身孕就是有了,哪有什么可解释的?” “宋婉茹!你的夫君我不在家,你却突然怀孕,连孩子是谁的你都不和我解释吗?!” 说完,他撸起袖子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我诧异的看向疯子一样的男人,下意识护住肚子,“崔贺,你竟敢打我,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是我好不容易怀上的,万一孩子没了,我定将你送入诏狱!” 崔贺冷笑,面色越发狰狞,“你肚子里就是个野种,没了刚好!” “你为了一个野种,竟然顶撞丈夫,看来家中的规矩还是少了,治不了你这商户之女!” “与野男人私通有了怀了野种,你还有理了!” 崔贺的声音引来了许多围观者,他又想冲过来打我,一个男人拦住了他。 崔贺愣了愣,“你就是那个奸夫是吧?!” 男人有些意外,还没开口,就被崔贺捶了一拳,男人也不甘示弱,直接打了过去。 崔贺是个书生,争执中并不占上风,他捂着脸大喊,“好,好啊!大家都来看啊,看看这对奸夫***!看看这对狗男女!” “这个畜生趁我不在家,与我的夫人苟合!甚至怀了他们的野种,现在还敢当众打人了!”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