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应该是喝了酒,语气都不像从前那么温柔。 这让助理敲门的手瞬间僵硬在了半空中,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轮椅上的厉时宴。 却见他脸色依旧平静,可抓住轮椅的手却越攥越紧。 助理心脏猛地一跳,他知道这是厉时宴发怒的前兆。 而里面的对话声还在继续。 或许是宋安然喝了酒的缘故,她越说越上头。 话里话外都在贬低厉时宴和贺微月。 “贺微月还真是舔狗典范,我让她不准给厉时宴告状,她还真没去。” “我故意拿着她的手往我脸上扇巴掌,她也不知道解释,真是个蠢货!” “还有那个厉时宴,要不是我男朋友进了监狱没有钱,我才不会回来讨好这种残疾!” …… 厉时宴紧握住把手的手越发用力,甚至手上的骨节都因此泛白。 他并不是很生气,相反还觉得有点可悲。 可悲他自己本来就该在五年前看清宋安然的真面目。 在父母离世之初,他身边只剩下宋安然一个人。 她安慰自己,鼓励自己,给了他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直到医生判了他双腿死刑。 当宋安然听到他这辈子都要以轮椅为伴时,她眼里对自己的爱意瞬间消散。 在他要跟她告白前夕,她却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语气尽显冷漠。 “厉时宴,我再如何都不会喜欢上一个双腿残疾,永远都站不起来的男人。” 只是短短一句话就把他所有希望斩断。 可他仍然坚信宋安然是有苦衷才离开自己的。 所以他才会等她五年,才会在她回来时把一切宠爱双手捧到她的面前。 可现在宋安然却告诉他,她依旧不喜欢他。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她允许他接近自己,只是为了他的钱。 “呵。”一声苦笑从厉时宴嘴角溢出,他松开握住把手的手,默默推着轮椅转身。 只给助理留下一句:“让她滚,以后别让我再见到她。” 不出两天,原本风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