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准了。」 两个我未曾见过两面的男人三言两语间便确切了我的一生。 宫内人将殿上之事传到我这里,恭贺讨赏时。 我只怔住一秒,便慌忙跑去挡在他出宫的路上,红了脸低头询问。 「***,北燕是怎么样的?」 他不解的看我,眼底清冷。 我慌忙小声解释。 「我不知北燕如何,有些怕!」 他听我如此说眼神温柔了许多,***我的脑袋轻声安抚。 「乖!别怕!」 我一眼便沉溺在他眼中的温柔里,沉溺至今。 随后他低声呢喃一句,眼底泛出淡淡暖意。 「你嫁人那日也如此害怕吗?」 那时我以为他在问我是否新婚夜也会害怕。 现在我才知晓。 他是想起了同样嫁入北燕的我的小姑姑。 是我太迟钝吗?还是慕容清你藏的太好。 常年累月的陪伴相处,琴瑟和鸣。 我早已将慕容清视为一切,视为追随的光。 哪怕是假的,我仍努力将过去的日子美化粉饰成真的。 我确认我放不下这个男人,我还爱他。 我用手回拥住了他。 「我们以后还如从前般。」 「好」 他回答了我,只是抱我的手松了些。 4 「王妃,您的病仍需按时服药,臣方可保您3年无虞。」 我轻缓的点头,答应着。 见我敷衍,太医叹了口气劝我道。 「王妃,痨病切勿劳心伤神,按时服药***方可安心。」 我心脏不知哪里又扯到痛觉,痛感侵袭全身。 慕容清安心? 那日之后他将画作全挪进卧房。 借病在屋内已数月有余。 除了送饭,任何人都不许进屋打扰。 甚至今日我生辰,莹儿去唤了几次他都闭门不出。 直到周准午间造访,慕容清才出门吩咐厨房今日晚宴山珍海味尽数安排。 莹儿听到消息一蹦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