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们,就是一杯奶茶而已,别跟我客气。” 寝室里,室友齐月一脸堆笑。 她搓着手,不停给我发信息催促。 恍然间,我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我握着门把手的五指僵硬顿住。 上一世也是如此,齐月说她从乡下来,没喝过咖啡,想要尝一尝。 她说得诚恳,眼里期待,我没多想打着雨伞去楼下购买。 当初大一报道时,齐月只拎了个尿素袋子当行李箱,衣服洗得发黄,扎着麻花辫。 掏出一把榆树钱,作为礼物放在我床上。 说她从小跟奶奶长大,没学到什么东西,说话直让我不要在意。 有什么说什么,这才真诚。 后来看到她总啃馒头,我想着都是室友能帮一把是一把。 买东西总是买两份,我有的绝不会少了她,把我的饭卡给她。 甚至下雨天,她说想喝咖啡,我打着伞下楼。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拎着两杯咖啡推开门,看到的竟然是寝室里七八个陌生面孔。 上一世,因为我报道晚,寝室只剩一间。 四人寝,除了我同齐月,还有一位因病休学未曾见面的同学。 谁知我一进屋,床铺,椅子,甚至连晾衣架都没放过,挤满不认识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是一个社团的,齐月为了进社团,又不想花钱,想出这么个主意。 坐在前方的社长见到我,不满抱怨,“请不起直接说,让我们在这等你四五个小时,你还是人吗?谁的时间不是时间。” “就是,长的砢碜,心眼也坏,哪有这么耍人的。” “就这几个人请不起,还敢大言不惭说全寝随便喝?没钱装什么有钱人!” 我傻眼,按捺住内心激动,我什么时候说请所有人喝奶茶了? 我委屈解释,她们骂我能装。 眼看我不为所动,几人甩门离去。 事后就因为这事,我被众人记恨。 后来,齐月想吃火锅,我去现场后发现周围围了不少刚打完篮球的男生。 他们感谢齐月请客。 可花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