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海底摄像机拍的很清楚,是您未婚妻和她的助理一起害你,才导致您濒死休克,你确定放弃追责吗?” “嗯,我放弃追责。” 十年前,戚雨薇把我从人贩子手中救了回来。 哪怕心寒到极致,我也不可能亲自把她送进监狱。 见我如此坚决,站在门口的医生却比我更先崩溃, “周焰,你放弃追责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刚刚就差一点,就那么一点点,你就再也或不过来了?” 宋医生痛哭流涕捉住我的手,希望我能够坚持问责两人。 我眼底蓄着泪,摸了摸至今仍在剧痛的心肺,轻轻摇了摇头。 十年前,我欠戚雨薇一条命。 十年后,戚雨薇差点亲手夺走了我我这条命。 送走了医生和警察,特殊的***响起。 我急忙爬到床边,快速从包里掏出手机。 戚雨薇语气有些不悦。 “怎么还没回公司?周焰,你只是昏迷不是死了,拖着这么久躺在医院干什么?” 我没有开口。 戚雨薇不知道,肺部感染伴随脑水肿。 手术和各种检查一个接着一个,医生说,让我最好在医院再躺半个月。 “我半小时内就回来。” 一边回答一边掀开被子,我捂住伤口,哪怕疼痛袭遍全身,我也执意收好东西就走。 无怪其她,戚雨薇的命令对我来说和圣旨并没有什么两样。 刚回到公司,却见大家都直勾勾盯着我看。 我照了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皮肤青白,脸色差的和鬼没什么区别。 江盛安见我回来,故作亲密挽着戚雨薇的手从办公室出来。 两人衣衫不整,江盛安衬衫最顶上的扣子还没来得及扣好,胸前像是刚被人掐过,一片红印。 我挪过眼神,江盛安这时高声提醒: “周焰哥,你看这周围,我和戚小姐给你准备的出院惊喜,你喜欢吗?” 我抬眼一看,才发现办公室到处贴满了戚雨薇在海底给我拍的丑照。 我惊慌失措地朝她求救,面容在水压下异常扭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