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就该死在麓丹!” 细鞭一下下抽打在文鸯瘦弱的身躯上,她蜷缩起来护住头部,身上血痕遍布早已奄奄一息。 棕黄色的鞭条渐渐染红,文芝婉嫌恶的扔掉手中的鞭子,文昭恪立刻抬手搓着文芝婉的玉手。 “好婉婉,下次撒气就让二哥来做,别伤了婉婉的嫩手。” 一身水蓝色留仙裙的男子笑容温和,他仔细揉捏着少女的葱指,看也不看地上人一眼。 文鸯一身单衣早已洇满了血迹,她舔了舔臼齿,暗暗安抚自己。 臼齿中藏了一粒毒药,是她在麓丹跟随质子时,教授医术的照姑给她的。 照姑曾说,如果她落入无可挽回的痛苦境地,死得快些是一种解脱。 还不到时候,只要她找到机会逃了,就还能够活下去。 “大哥怎么还不来?” 文芝婉掩着鼻尖,难忍暗室内浓郁的血腥气。 话音未落,木门被从外打开,玄衣劲装的冷峻男子拿着布包大步流星而来。 门外妖风阵阵,却吹不散男子眉目间的傲气。 “阿婉,对外已称这贱奴失踪三十日有余,父亲叮嘱我过来帮你处理干净。” “今天大哥教你一件事,对待敌人要心狠,你就是太心慈手软了。” 文珩川将布包丢在地上,铁斧铁锯闪着森森寒光,他随手捡起一把斧子,掂量着挑起文鸯的脸。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突厥人的探子?你到大越究竟有什么阴谋?” 文鸯是去年从突厥人的都城麓丹寻来的亲生女儿,手中还拿着父亲的亲笔信。 可这嫡女已流落在外十七年,早已生死不明,突然冒出来一定是假的! 更何况她屡屡招惹阿婉,把家中闹得鸡犬不宁,更是因为失贞被三皇子退亲! 如此行迹恶劣的粗鄙贱妇,就是文国公府的耻辱! “呸!” 一口血雾直直的喷在文珩川的锦靴上,文鸯癫狂的大笑。 “哈哈哈…” “你们文国公府的所有人都是文芝婉的狗!” “特别是你,文昭恪!” “文芝婉一哭,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