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岁干咳了两声,对着一脸错愕的沈母和沈衑说道:“以前我家隔壁住着一位老人家懂医术,我多少耳濡目染,略懂略懂” 徐岁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 在前世,她的室友是一名自学中医的书虫,整日不是背着中药名就是看图识药。 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久而久之,徐岁也就能认出几副药材了。 沈母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 徐岁暗自松了一口气,视线无意扫过沈衑时,对方正用一种很好奇的目光看向她。 徐岁朝他露出一抹淡定的牌面具后,快速移开视线,任由内心兵荒马乱,脸上依旧是风平浪静, 沈衑看着这个身高不到自己胸前的媳妇儿,这,跳河自尽前和自尽后,怎么相差这么大。 徐岁刚来沈家时,总是一副大**脾气一般,什么都不会做,只要让她帮忙做点力所能及的家务,就会泪眼盈盈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他可以说对这个媳妇儿厌烦至极,若不是顾忌到娘,换做以前,他直接一脚就能踹她出门。 可如今面前的这位,不但会做饭,还会下河捞河蚬,甚至还会识药材,甚至连说话看人的方式都变了。 难不成之前那一个月都是装的?见鬼了。 - 夜色渐浓,暮色苍苍,天空从蓝色变成了深邃的墨色,吞噬着整个大地。 为了省灯油和保存体力,为第二日更好的劳作,农村人都睡得比较早。 小白吃饱喝足后,坐在木墩上昏昏欲睡,沈母就先带他回屋了。 伙房内,只剩下沈衑和徐岁。 徐岁忙了一天了,身上黏糊糊的实在让她不舒服,她将锅反复清洗了好几遍,又重新烧热水,想着简单擦洗一遍。 过程中,沈衑一直靠在门沿边,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如同深夜幽灵般闪烁着凛冽的寒光,裹挟着一丝疯狂的火焰,好似下一秒,就能将人烧之殆尽。 面对这种无形的窒息感,徐岁心跳如鼓,想着要不然先低个头,说到底是原主先理亏,于是她垂着脑袋,走到沈衑跟前,说道: “阿衑,我错了,咱以后好好过日子,我在也不会无理取闹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