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这是您定的海上绑架服务,绑架对象是您和您夫人的情人,半个月后在你们的结婚纪念日,要您的夫人二选一是吗?” 江彦礼点了点头,“再加一个假死服务,确保无论她怎么选,最终死的都会是我。” 工作人员虽然诧异,但还是露出一个尽职的微笑:“没问题,请您付款并签字。” 江彦礼全部照做,处理完这些事后,他到了墓园。 想起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他的心像刀割一样痛。 温闻书总义正言辞地说,她只把程书淮当弟弟。 江彦礼半信半疑,直到他看见温闻书给他们的备注。 他是无趣老男人,程书淮是奶狗弟弟。 他们已经偷情一年多了。 被发现后,温闻书干脆对他摊了牌, 她说:“我怀了小淮的孩子,我得给他个名分,但只要你听话,你永远都是我的正牌老公。” 江彦礼接受不了这种关系。 他摸着孩子小小的墓碑,面色苍白,却笑得满足。 温闻书不是喜欢骗人吗,那他也骗她一次好了。 丈夫为了救她的情人,丧身大海,是江彦礼为她选好的结局。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正看见温闻书在客厅里亲密地给程书淮喂水果。 这种画面,江彦礼已经习惯了,倒是温闻书见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阿礼,脸色怎么这么白?你生病了吗?” 她急急跑来握住他的双手,霎时手里好像握了块冰。 见她关心的模样,江彦礼只觉讽刺,他不懂温闻书是怎么把一颗心分成两半的。 “江哥,你是因为看到了我心情不好吗?”程书淮也起身弱弱地问:“如果真是因为我,我可以马上离开。” 他虽然这么说,脚步却丝毫未动。 江彦礼抬眼看他,他脖子上的平安符是那么刺眼,也刺痛了他的心。 那个平安符是温闻书生日那天,江彦礼一步一叩头,磕到头破血流为她求的,现在却戴在了程书淮身上。 “胡说什么!没人可以赶你离开!” 手上骤然一空,刚刚还紧张拉着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