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 语气平常得就像是在说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 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 看着她乌黑的发顶, 心中五味杂陈。 迟知鸢果真变了, 从前他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 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 看着她乌黑的发顶, 心中五味杂陈。 迟知鸢果真变了, 从前他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热她比谁都要紧张, 绝不会像现在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仿佛他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难不成, 她还在计较日出放她鸽子的事? 不满的情绪在心中翻涌, 他按了按眉心, 强迫自己不去跟她计较这件事, 开始转移话题。 “你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 待会有个家宴, 你和我一起去。” 听到这句话, 她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了他一眼,眼中不是他想象中的惊喜, 而是诧异, 毕竟他们结婚三年, 薄时沉除了只跟她匆匆领了张结婚证之外, 他什么都没有给过她, 没有婚礼, 也没有见过家长, 薄家每月一次的家宴他也从未带自己去过。 至于原因, 她也是意外才发现的。她还记得那年是他们的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本想去找他问问要不要一起过时, 却意外听到了他和薄父薄母的通话, “时沉, 你结婚都有一年了, 打算什么时候把儿媳妇带回来跟我们见见? 我们传家宝都准备好送给她了, 虽然迟家小门小户的, 但只要能让你忘记宋徽音, 那也值了。” 隔着手机与门, 薄父薄母的声音并不怎么清晰, 但听完他们的这段话, 他冰冷的声音却从门内毫无掩饰的传了出来, “将就娶的, 没必要见。” 短短的八个字, 便彻底表明了薄时沉对她的态度。 房间内, 薄母说话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还没忘掉徽音? 我以为你结婚了就……” “试过, 忘不了。” 电话在薄母的叹息声中结束, 她阖上房门悄悄离开, 只当自己从未来过。当年她就已经接受了自己不会踏入薄家老宅一步的结局, 如今她又发现自己弄错了人, 准备离开了, 结果他却来说要带自己去见家长了?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