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跟人发生口角,把人打伤了,拿不出私了的钱,被拘留了,据说得判刑。 妈妈走了,她去国外劳务。 她说,要靠自己把债换上。 她还说,得有钱供我上大学。 家里安静得让人心慌。 这是好事,我告诉自己,可以安心学习。 但心里那块石头,始终压得我喘不过气。 “何承平,你没事吧?”朱四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我都没听见有人,我抬头,他的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摇摇头,挤出一丝笑,“没事,只是有点不习惯。” 他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让我感到一丝安慰。 我自己做饭,做家务,其实也没啥家务可做,就是休息一下脑子,不让自己闲着。 我的成绩有提升,张老师说,要稳定住,就能申请985/211.。 但心里的恐惧和不安始终如影随形,我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我爸回来后一切又会重演。 居委会马大姐,让我收拾过一些我爸换洗衣服,她带我一起送去了。 我爸被判了一年,他现在很清醒。嘱咐我自己注意安全。 “我会好好表现,争取减刑,早点出去。” 我点点头,心里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难受的影响呼吸。 高三的日子,就是学习,学习,学习。 我和朱四海成了很有默契的朋友,我们一起放学,一起做作业。他带我参加了一些拓展项目,让我意识到我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做很多事情。 有困难,身边也会有这个朋友。 “你可以的,何承平。”他经常这样说,像个大人。 一次偶然的肢体接触,一个深情的眼神,都让我心跳加速。 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我向张老师坦白了自己的心声,她耐心地给我做疏导,她说少男少女的好感是纯洁的,不应该感到羞耻。 但是,现在是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