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从小身体就不好。 风吹就头疼,天凉就感冒。 我扫了眼体温计:「三十九度,得用栓剂了。」 宋知年「啊」了一声,不情不愿的扒了自己的裤子。 嘴里嘟嘟囔囔:「就没有体面一点的退烧药吗?」 我跪在身后,顶开他的双腿。 「栓剂见效快。」 「哥,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宋知年不说话了,塌着腰掰开。 「你说,我这身子骨这么弱,怎么把你拉扯大的?」 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出车祸走了。 算起来,确实是宋知年把我拉扯大的。 我受他影响,学了医,有点小病我就直接帮他治了。 但是缺心眼这个东西,着实不好治。 他跟人合伙做生意,被人坑了一把。 他一上火,又病了。 「你少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我能长更大。」 我戴了指套,把润滑用的药膏抹在四周。 白色的药膏有点凉,宋知年一激灵,声音也变了调。 「小兔崽子,不知好歹,我这不着急给你准备彩礼吗?」 「你也老大不小了,等你结婚的时候,又没房又没车,像话吗?」 我指尖一顿,差点直接捅进去:「不用你准备彩礼。」 床头的空调嗡嗡作响,宋知年死死抓着身下的枕头。 「有这么咒自己的吗?」 我没应声,专心送药。 宋知年高烧着,里里外外都烫得吓人。 「放松,哥。」 「你这样,我进不去。」 宋知年颤抖着放松下来,直到我把药完全送进去的时候,他都还在抖。 我去洗手,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回来的时候,宋知年已经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只露着一颗头。 ***发来消息说,坑我哥钱的王八蛋找到了。 我开车直接到了郊外的仓库,后备箱还有根棒球棍。 我拎了拎,敲断一条腿,应该不是问题。 但最后,我还是敲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