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帐内,点点生香。 红衣墨发相互纠缠,气氛却并不暧昧,剑拔弩张之势一触即发。 肖遇欺压在女人的身上,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低着头在她耳边轻磨低语,就像两个最亲密的爱人。 而另一只手死死的掐住女人的脖子,任凭女人挣扎呼救也只等她快要晕厥的时候才有些不甘的分开,如此反复,不知时辰,好似从地狱中重生的恶魔。 刚刚醒来的沈栀只觉得自己大脑极度缺氧,想要呼吸却发现自己的脖子被人死死的掐住,平时最富裕的氧气如今在她眼前却变成奢望。 她奋力的呼救着,但所有声音都被那只手压在嗓间,到达嘴边的只有沙哑的呻吟。 耳边的人还喘着气,恍惚间她仿佛听到来自地狱的声音。 “不知羞耻的荡妇!”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她浑身战栗,因为挣扎而被汗水浸湿的身子一瞬间跌入冰窟。 眼见身下的人脸唇发紫,肖遇这才漫不经心的松开收紧的手掌。 突如其来的释放让沈栀贪婪的呼吸这空气,身前随着胸腔剧烈起伏。 肖遇用手稍微支起了身子,一双凤眼毫无怜惜,尽是狠戾之色。 还未等她彻底缓过来,手掌就再一次的收紧,见身下的女人脸色由红紫贬为惨白才开口到:“既然你这么想嫁入肖王府,那我成全你。” “只是,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命能活着出去。” 他一咬牙将她本就破碎的衣物全部扯开,报复似的狠狠咬上面前的肌肤。 突如其来的痛楚沈栀让抽气惊呼,动作越大,体内剩余的氧气就消耗的越快。 见她从不停挣扎,到瘫软无力,肖遇转而用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禁锢在床上。 沈栀急促的大口呼吸着空气,额头上已经渗出明显的汗珠,等到稍微缓了过来,才能好好的睁开眼睛好好打量眼前的男人。 “不,不。”不是,这不是之前看到的人。 她分明记得她正在被两个人拖入草地准备施暴,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么一个人。 只见眼前的男子面容英俊,气宇不凡,眉宇间又似有居高临下的锐气。 她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