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挣扎,在这一瞬间偃旗息鼓。 看在他曾舍命救过我的份上,我权当这是在还债。 看着殷红的血流入血包,我的心也一寸寸凉透。 抽完血,傅屹洲火速和护士奔向手术室。 对着他的背影,我轻轻道: “傅屹洲,我们两清了!” 走出抽血室,一阵眩晕袭来,我两眼一黑倒了过去。 再次醒来,医生想责备我,最后却都化成了叹息。 “好好养身体,你这情况至少半年都不能再献血了!” 我笑着说好。 医生离开时,一旁的小护士没忍住同她蛐蛐: “老大,你为何不告诉她咱们没联系上她的紧急联系人?万一病人误会我们......” “她不会误会的,这姑娘心里跟明镜一样,可惜所遇非良人啊!” 我拿起窃听,发现医生又帮我给傅屹洲打了十几个紧急电话。 但一个都没有被接听。 反而是被他发来信息呵斥: 谢瑾茜,你能不能别闹了?摆清自己的位置好吗? 这一刻,我竟庆幸他没有接电话。 不然我无法想象,他会用如何恶毒的言语来羞辱我。 我没有回复他,在病床上躺了一整天才有力气下地走动。 窗外阳光无限好,我走到医院空中花园晒太阳,意外碰到傅屹洲的兄弟们。 他们每个人手里拿着不重样的果篮和鲜花。 我以为他们是来看我,情不自禁转身想远离。 谁知他们绕在我跟前,玩味的打量着我的病号服调侃我: “哟,这是知道屹洲在医院陪女朋友,你也装病演上苦情戏了?” “不就是捐了点血,至于搞出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