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接客的时候,我正送丈夫出门。 我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像往常一样握着丈夫给我的同心锁闭眼忍受。 只要每接一次,我能维持家里开销一日,就能让丈夫考取功名。 我咬牙发抖,以为那个男人会跟其他人一样对我施虐。 他却给我披上衣服,挑衅说着:“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以前都是在家里,今天他给的钱多,我们一起出了门。 赌坊里面,人特别多。 恩客指着我那本应该考取功名的丈夫说:“你每天的客人都是他牵的线。” 这次的恩客是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我看到他时,他也同样上下打量着我,眼中的情绪让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也有些不该有的庆幸。 以往来到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十里八乡的糙男人,他们为的就是享受那片刻的畅快,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件物品,可以任由他们羞辱,释放,最常听到的就是:你这个下贱胚子,装什么良家少女? 在打量了我许久后将目光看向了周围,这举动让我一时间忘记了接下来要干什么。 直至他拿起了一件我遗留的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亵衣,我才恍然,他是这一次的恩客,付了银钱的,哪怕再与众不同,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都一样。 我熟练的褪去了衣物,躺在简陋的卧榻上等着他。 可等了许久,他却只是来到我跟前,将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 “今天心情好,玩点儿不一样的?”说这话的时候,他似乎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又给我丢了一锭银子。 我下意识的将银子收了起来,怕他反悔,连连点头。 这一锭银子比十个恩客给我的加起来都多,足够让我的丈夫接下来一个月放心考取功名,别说让我跟他玩点不一样了,就算…… 想到这的时候,我却是有些紧张起来。 好一会儿才问道:“恩客,想……想玩什么?” 在为了赚银钱干这行之前,我曾请教过一个老姐姐,她说这一行不怕男人穷,就怕男人有钱又有特殊的癖好。 她就因为接待了一个富商,差点就死在了卧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