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荣荣。 相府的十小姐,我上边有九位兄长,只有大哥与我是一母同胞,其余兄长皆是妾室所生,听说父亲曾有过一个外室,肚子里有了父亲的骨肉,只是后来被祖母现后,派人卖了。 在卖的路上不幸母子俱亡,父亲了好大的火,但是却只能不了了之,再也没有养过外室,后来母亲三十那年才又得了我。 我是母亲高龄产下的,自幼体弱,养在深闺人未识。 鲜少出门走动,与兄长们也不甚亲厚,只是偶尔在花园相遇时互相寒暄两句。 母亲与乳母待我极娇,即便是盛夏外出,也担心我会受凉风寒,所以几乎整日都将我关在房间里,学习琴棋书画,女红女德,诗词歌赋,以求来日能许个好人家。 哥哥们也不爱与我一道,生怕我有些闪失,母亲责罚。 六岁那年,哥哥们七夕偷偷带我去外头瞧花灯,结果人太多,不小心把我挤丢了,一大家子找了我一晚上,最后在桥底下的草垛里找到的我。 我受了惊吓,回去冷热了一个月,才渐渐好转,却烙下了心悸的毛病,一遇事或者受到惊吓,便会颤抖晕厥。 母亲叫人拿了荆条抽了兄长们一个晚上,父亲与祖母求情又求情,却只能听见母亲院里不断的闷哼和荆条的抽打声。 后来兄长们养了个把天便好利索了,只是也再没人带我玩了。 我便更少出门甚至更少出闺房了。 母亲和乳母每日除了给父亲和祖父祖母请安,以及过节的时候允我出我的院子,其他时候便将我关在院子里,不许我外出,更不许我与兄长们一道外出。 就连吃饭,也是在我自己的院子里,小厨房做调理我身体的膳食。 我也机缘巧合认识了他。 他是我写字时在窗外现的,也不知他是怎么进我院子里来的。 瞧着他也不过与我七哥年纪差不多,大我五岁的模样,衣裳虽然瞧着有些灰旧却也整洁利索。 我现他时,他正躲在院子里那棵合欢树底下,不知道想做些什么。 仔细瞧瞧有些像许久之前爹爹带给我的那只小奶狗,眼睛亮晶晶的,只是瞧起来却不太聪明似的。 只是后来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