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七个月,夫君迷上了青楼娼妓。 我闯入房间时,那青楼头牌的大红肚兜正挂在他的腰间,两人颠鸾倒凤,不知疲倦。 察觉到脚步声,娼妓挑衅的抬头看我,故意把遮体的轻纱往下拉,露出诱人的香肩。 “王妃偷看多时了,莫不是也想加入?” 她搂着夫君的脖子掩嘴轻笑,“我差点忘了,王妃身怀六甲,人老珠黄,早就惹王爷厌倦了。” 夫君皱着眉厌恶看我。 “夫人不在家好好养胎乱跑什么?你伺候不了本王已是失德,还要摆出这副妒妇模样!真是惹人心烦!” 我气得提出和离,靳卿尘却怒极反笑,用腰带将我绑在柱子上。 “你连个妓子都不如,还有脸闹着和离?” “不如留下看着,好好学学如何做个讨喜的女人!” 他们在我眼前尽情放纵,我被气到下身血流不止。 我哭着哀求放开我,靳卿尘却食髓知味的抱住怀中娼妓。 “小妖精,再来七次,卖力给王妃瞧瞧!” 他们折腾一整夜,累得双双昏睡过去。 第二日他看到满地干涸的血迹,才知我腹中双胎已夭…… 靳卿尘后悔疯了。 出府去绣庄给宝宝娶新做的襁褓,丫鬟跟在我身后轻笑。 “王妃,有您和王爷的疼爱,小世子出生一定会特别幸福。” 想起半个月未归的靳卿尘,我心里隐隐不安。 “王爷南下救灾,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正说着,马车路过秦楼楚馆,我一抬头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顿时怔住。 “停车!” 马车停住我踉跄起身,丫鬟上来扶我,“王妃怎么了,您身子不方便,要做什么让奴婢去做。” 我目光死死盯着秦月楼的牌匾。 搂着红衣娼妓的那人,不就是我的夫君淮安王靳卿尘吗? “王爷,您可好些日子没来看盼儿了,盼儿想您想的睡不着,日盼夜盼总算等到您……” 红衣女子搔首弄姿,柔弱无骨的扑倒男人怀里。 靳卿尘轻笑着搂住女子细腰,在她额头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