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好了!你终于舍得放弃那个渣女了!你等着,姐姐亲自去接你!” 电话那头姐姐的声音透着雀跃。 挂断电话,迟离裹着一身刺鼻的古龙水味从外面进来。 脖子上的红痕刺伤了我的眼。 “谁的电话?” 迟离只是随口一问,她的视线一直黏在自己手机上,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姐。” 刺耳的***将我的声音完全盖掉。 迟离火速接通,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线:“离姐,谢谢你前天送来的衣服。要不是你,我肯定要出糗,真不知道那样的话,我该怎么办。” 似乎觉得不太合适,迟离有些心虚地按低音量,起身离开,钻进了书房。 我嘴角自嘲地勾起。 都已经冷静期了,我在期待什么? 我沉默地给自己煮了碗面,悄无声息地吃完,这才回卧室收拾自己的行李。 迟离和电话那头腻歪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她惯例拿着杂志坐在餐桌前,等我放上热腾腾的早餐。 但这次左等右等,连杯热牛奶都没有,她终于不耐烦地分了一半视线给我。 “不就是没陪你做检查吗?失眠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 “医生开了药你按时吃就没事了,矫情什么?” “再说了,我都同意你离婚了,你还想怎样?天天摆这个臭脸给谁看?”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视线漠然地看向这个曾经亲密无间的枕边人。 那天她离开后,我晕倒在了医院,若非医生们抢救及时,我恐怕已经被送入焚化炉了。 而这之后,无论是我还是医生,都无法打通迟离的电话。 好不容易拨通,里面传来另一个男人的笑声,以及迟离不耐烦的呵斥: “不就是点医药费吗,你自己不会想办法啊?” 最后,费用还是我从朋友那里借来的。 昨天出院,我才知道她竟然是去给小助理送外套去了。 只因为对方说了句冷。 我当即就和迟离提出了离婚。 “等领了离婚证,你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