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开荒结束,江震扛着锄头往山下走,想到前几日下的捕猎陷阱,脚下一转就拐了方向。 第一个陷阱里什么都没有,江震在上面重新放了些干树叶子做掩饰,又朝着下一个地方走去,这个陷阱收获不错,里面有一只肥硕的兔子,看起来起码有六七斤,江震绷了许久的嘴角轻轻扯出一抹弧度,跳下去将兔子绑住腿挂在锄头上。 他朝旁边走准备找些枯树叶将陷阱重新掩上,没走几步,却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江震静静的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地上的人没有意识后才走上前查看情况。 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此刻双眼紧闭,脸上满是灰尘,看不清样貌,身上还有大大小小被划伤的伤口,最严重的是左腿上那条巴掌宽的伤痕,还在不停流血,看样子是从山上摔下来的。 他伸手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只是这么重的伤势,能不能救活都是两说。 江震不想多管,但看着姑娘那副凄惨的模样,不知怎的就是挪不动步子。 如果爹当时摔下山时有人愿意救他,是不是爹就不会死,娘也不会因为悲痛过度而跟着去了,他也不会小小年纪就成为孤儿…… 江震闭了闭眼,一把将人扛到肩膀上,另一手拿上旁边挂着兔子的锄头往诊所走。 “齐医生,有人受伤了。”来到诊所,江震丢掉锄头上前拍门。 齐朗正在屋里分析病例,听到拍门声后放下病例过去开门,一开门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到。 江震肩膀上扛着个姑娘,浑身衣服破烂,一条腿还在滴血。 “怎么伤成这样?”齐郎连忙让开身。 江震摇摇头,“山脚下捡的,估计是从山上摔了下来。” 眼下不是说话的时机,齐朗来不及多问就开始处理伤势。 等将伤势全部处理好,齐朗已经累的满头大汗,“没什么大碍,就是腿上的伤有点严重,养上十几天不能碰水就差不多了。” 江震点点头,“多少钱?” “一毛。” 江震从口袋掏出来一个布袋,只倒出来三厘,他将硬币重新装进布袋,沉声道,“记账,等下个月算工分再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