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 一个土炕,一个柜子和两个瓷盆。 眼前浓浓的怀旧风让徐安宁十分不安,娘的,她该不会是穿越了吧? 这么离谱的赛道,也是被她给成功的挤进来了。 她分明记得自己是在去爷爷葬礼的路上,这是给她干到哪里来了? 此刻徐安宁的心已经凉了半截,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确认不是在做梦之后,认命了...... “徐安宁你个赔钱货, 要懒死啊,一直摊在床上装死是不是?再不起来做饭,我就让全生产大队都知道你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坏胚子!” “小妹,你就别管那小贱蹄子了,反正她都是不要脸的,都结婚了心里的花花肠子还多着呢,这种人不值得同情,就该多打几顿。” 屋外响起刺耳的骂声,徐安宁才后知后觉这人是在骂自己。 她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额角,疼痛感越来越清晰,脑子里也汇聚了许多记忆片段,全是关于原主的。 一个家在京市,却被自家亲二叔二婶送来离家几千里之外的大东北下乡的倒霉十七岁孩子,而原本应该下乡的是原主的堂姐徐安静,就因为哭了哭说不想去,原主亲爹妈就将堂姐下乡的名字改成了自己的。 不仅如此,亲爹妈只关心自己的小儿子,从来对她都是不冷不热的,最后甚至还说能替堂姐下乡是自己的福气,一家子从头数到尾就没把她当做一回事。 到了乡下原主还不死心,一直往家里寄信求他们让自己回城,但换来的都是责骂,这乡下一待就是三年。 徐安宁长得清秀,在知青院经常被女知青欺负,最后还恋爱脑的喜欢上了同村的弱鸡男知青周浩轩。 一直被吊着被骗光了钱不说,最后还没落着好,表白之后却被告知对方只当自己是妹妹。 原主一时半会儿想不通就跳了河,结果被村里有名的小混混沈彻给救了起来,两人有了亲密的接触名声受损,架不住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就被撺掇着结了婚。 但男人一个月能有二十八天都不在家一直在外面鬼混,可以说原主只是嫁给了婆家,每天不仅喂鸡喂鸭洗衣做饭,还得干满十个工分才能回家,否则就没饭吃。 即使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