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陆闲努力睁开眼睛,脑子昏沉欲裂,喉咙发干想吐。 但是空空荡荡的胃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出来了。 他艰难坐起身来,一边揉着疼得厉害的脑袋瓜子,一边环顾了下四周。 这是一个极度陌生的地方。 狭小阴暗,散发着一股淡淡霉味。 前几日他带领小组成员深入亚马逊森林,最终成功击毙了藏匿在那的目标人物。 任务完成后,他带领小组成员去了伊基托斯一酒吧放松。 想来是喝得不省人事,那几个孙子便随便将自己扔在这里。 要扔也应该扔在酒店房间里那柔软的大床上。 默默的将那几个孙子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遍,陆闲起身想离开。 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穿的衣服好像有点奇怪。 他们帮自己换衣服了? 这一身恶臭味,这是从哪个流浪汉身上扒下的? 能够在肮脏的臭水沟里潜伏一天一夜的陆闲都忍不住撇嘴嫌弃。 竟敢这么折腾自己,看来最近对他们太好了。 就在这时,一种难以形容的眩晕感直冲脑海。 陆闲那脆弱的身躯压根就扛不住,他整个人重重躺了回去。 紧接着,诸多陌生记忆竟然开始在他脑子里翻涌而起。 陆闲,年二十,出身大尧国青州府书香门第陆家。 三岁启蒙,六岁时便作出一首五言绝句《咏春》。 此诗一出,瞬间让其声名大噪,被称之为神童。 而后却是逐渐陨落,最终泯为众人。 却又不脚踏实地,反而好高骛远,每日混迹于茶楼酒馆,空空而谈。 总做梦说自己日后定会成为大尧国第一公子,不负少时“神童”之名。 数月前因犯错被陆家轰出家门,如今跟结发妻子宁婉儿居住在梧桐巷一小院里,靠妻子那所剩无几的嫁妆度日。 “这……” 随着更多陌生记忆出现,陆闲仿若遭遇雷击一般,瞳孔瞪得极大,身体无比僵硬。 饶是他心里素质极硬,此时也彻底懵了。 魂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