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棠抓着那封信,看着里面的字眼,手指用力到泛白。 脑袋里充血似的突突直跳。 “胡闹!简直荒唐!” 信纸被她蹂躏成球,径直扔到了地上。 “祝朝暄,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这种谎话都编的出来!” 话虽如此,她难免想到这段时间祝朝暄的异常。 一直无法回升的体温,惨白没有血色的皮肤。 只是她又极快的将这段记忆压了下去。 “不过是天寒,他从小就怕冷。” 可乔云棠忘了,突厥边境靠北,秋冬便是寒风凛冽冰雪刺骨。 能在那种极寒条件下苦苦坚持的祝朝暄,又怎会如从前那般怕冷。 夜色渐浓,乔云棠心下也没有了当时看见棺材时那般不安,只是也不忘去找影卫寻找祝朝暄的踪迹。 然而比影卫消息回来的更早的是带着楚帝的圣旨的总管李公公。 “祝朝暄英风烈烈,奈何天不假年,赫然长逝,当赐忠义大将军之名厚葬,由摄政王全权操办。” 本是举国同悲,无人异议之事。 唯独乔云棠在宣旨后却迟迟未能将圣旨接下。3 “祝朝暄未死,恕臣无法接旨。” 李公公同一起前来送礼的小太监对视了一样,才看向乔云棠。 “摄政王,祝将军的离开我们都不愿意相信,可是事到如今,何不让他入土为安。” 乔云棠只是固执的摇了摇头:“本王还有事,公公请回吧。” 李公公现下拿着圣旨如同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摄政王这是要抗旨不遵!” 乔云棠没有回头,顿了步子低声开口:“圣上那里我自会解释,无需公公糟心。” 宫里的人来去匆匆,不过多久,摄政王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乔云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从怀里寻出了祝朝暄写的下信纸。 纵然她对里面的内容深恶痛绝,可只有这张纸才能证明祝朝暄确实回来过。 她一定会找到他,然后好好问问他到底在做什么把戏。 乔云棠揉了揉眉心,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