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岁安脸上的焦急越发明显,“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懂事,文谦他会死的。” 我愣了半响,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又是洛文谦,只要我和尚岁枝有任何的事情,洛文谦这个名字就会横在我们当中。 离开前,她还不忘回头补了一句,“你也说了是提亲,又不是拜堂,你一个人提完就可以了。” 尚家阿母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皇上一把摔下手中的茶盏,“简直胡闹。” 有些重臣认得皇上,恭敬地跪了下去,“皇上息怒。” 其余人一听,都跪了下去,堂内一阵死寂。 “竟敢戏弄朕,你们尚书部该当何罪?” 尚书大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回皇上,臣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皇上冷哼一声,“交代,朕今天就让你的脑袋交代在这。” 尚书大人一听连连磕头,“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我抬起头看向皇上,“皇上,可否看在臣的面子上饶了他们这一次,臣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皇上冷哼一声,“你的面子真大,朕倒要看看你怎么给朕一个交代。” 随后皇上甩了甩袖子就离开了。 我看着还傻跪着的众人,把他们都叫了起来,“让各位见笑了,今日敞开地吃,外边的金银首饰各位喜欢的可以带回去。” 言外之意就是,这些东西都不属于尚书部了,这婚也不提了。 大家一听,都往外面的聘礼跑去,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仿佛刚刚那一幕从未发生一般。 回去的路上,我路过洛文谦的住处,忍不住叫车夫停了下来。 洛文谦十年寒窗苦读,虽是考取了功名,但是却落得一身病痛。 当然,这些都只是在尚岁枝身上听到的。 他只是一介书生,论家世,论学识,他哪样比得上我?可是偏偏他却能让尚岁枝牵肠挂肚,这或许就是他的过人之处吧? 我自愧不如。 我走进时,透过门缝,他们坐在院子里言笑晏晏,一点都不像要死的模样。 洛文谦吃着尚岁枝带来的的糕点,嘴里含着笑,嘴角弄了点碎屑,尚岁枝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