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不敢多说,赶紧要来拉着她回去。 阮流云捡起项圈,一边流泪一边回了房。 回到她的院子,阿碧才敢开口安慰她。 “王妃,不要和郡主硬碰硬,她是和亲郡主对于咱们国家有功。往私里说,她又和***有多年的情分。” “她表面虽然直爽,实际心机深沉得很。您不用用些手段,如何斗得过她?” “上次她故意约***去骑马,却又说不会,让***亲自教她。明明刚刚她还说了自己在塞外经常打猎,打猎如何不会骑马?” “她不就是想要故意和***有亲密接触吗?还有,她明明身体没有问题,却常常半夜借口梦魇,让***在她房间里陪她。这些小招数同为女人王妃看得穿,***却未必。” “王妃应该哄好***,才能稳固自己的地位。” 阮流云苦涩的勾唇,却坐在窗边暗自神伤。 她一个现代人,如今居然沦落到要靠计谋来笼络自己丈夫的心吗? 她不要,她现在只想回家。 翌日七夕,苏晚清忽然找到门来,说要和她一起去逛灯会。 苏晚清说她在塞外多年,很久没逛过京都灯会,甚是想念。 只是如今京中的千金都与她不熟,所以她只能邀霍北萧一起,可她又怕阮流云误会,所以才带着她。 霍北萧看着苏晚晴,眼底有着藏不住的爱意,“晚清,你心思一如既往的细腻。” 说完他又冷冷的扫向阮流云。 “不知道你有什么好争宠的,一点都不如以前安分守己。” 阮流云听了只觉得又可悲又可笑,他说她变了,那他呢?他怎么不如当初爱她了呢? 一路上,他们两人倒更像是夫妇。 他们一起说儿时的趣事,一起猜灯谜。 为了拿下苏晚晴喜欢的花灯,霍北萧连着猜了几十个灯谜,引得众人齐齐喝彩。 阮流云想起以前的七夕,他牵着自己的手走遍大街小巷,说以后的每一个七夕都要如此。 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妄念罢了。 一晚上,她都像个边缘人,一直游离在他们的幸福光圈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