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闹军区疗养院,控诉四十年的不公待遇,却被儿女拦在外,甚至恶语相向。 “你一个乡下女人懂什么,享受这么多年军属优待,还不知足?” 我被气得一口气没上来。 可再次顺畅呼吸时,我回到了下乡的第三年,得知调任函寄出的那天。 郑文兰,我们都订婚了,那几个工分,你非要和我计较什么?”林建设故意拉我到一边,半是斥责,半是警告。 吴丽丽则柔弱地抚着心口,“建设哥,都怪我身体不好,上工一会儿就头晕目眩的,你别怪文兰姐,她和我一组,确实要多做一些…….” 眼前这一幕太过熟悉,熟悉到让我心头火起。 好不容易回到四十年前,我本打算低调处事,拿到调任函迅速返城,不再和这一对坑害我的狗男女有任何瓜葛。 偏偏,他们又来闹我。 我估算着时间,想着去邮局提前打好招呼,这一次决不能让调任函不明不白没了。 林建设却还在喋喋不休,“几个工分罢了,你明天多干点就拿回来了,况且你又不养家,换的粮食够吃就行了,咱们可不能做贪图享乐的事!” “吴丽丽她身子弱,本来就该多吃肉,拿你点工分,也是同志之间的互相帮助!我帮她,你总是多想,总是用肮脏的心揣测我和吴丽丽同志!” “你别以为咱俩订了婚,我就非你不可了,你如果再这么闹,我们这婚也结不成!” 林建设喜欢搞这一套,毕竟队里谁都知道我俩订婚的事,一旦结不成,我便很难再找其他人了。 上一世,他也确实以此拿捏住了我。 但这一世,我可盼着不嫁他呢。 “好呀,那不结!” 林建设不可置信,“郑文兰,你在说什么?” “林建设,你别忘了,吴丽丽这身衣服,可是去年奖励工分标兵的料子做的。你还和她去邻村看电影,那电影票也是用我的工分换的!”我一把从林建设的怀里扯过工分小本子,顺手就丢在地上,“你以为大队长给了你记录工分的权利,你就可以随便把我的工分算在吴丽丽头上了?” “今儿我和你只是订婚,你就敢把我的工分给别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