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傅宅,让她意外的,傅清崖并没有回来。 鬼使神差的,她转身朝着两条街外的三宝巷走去。 她听人说过苏家回来后在这里租了一个宅院。 萧索的长街上停着一辆马车,身形挺拔的男人温柔地将女人抱在怀中,快步朝简陋的庭院走去。 开门的是一个少年,有些眼熟,赵意浓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听他用颇为熟稔的声音调侃道:“呦,***又来了啊,这次带了什么东西,是万宝斋的璎珞还是金玉行的臂钏?” 万宝斋的璎珞,金玉行的臂钏,没有百两拿不下来。 傅清崖的俸禄才几十两,她心疼他,从不主动问他讨要东西,哪怕她很喜欢金灿灿的东西。当***盯了这两样东西很久,他问她想不想要。 她努力别过头,以嫌恶的语气说:“也没有多好看,这么贵,我才不要呢。” 他沉默着没有答话。 回府后,她发现他去了账房支银钱,甚至是去库房拿东西典当。 她以为他是要买回来送给她,毕竟她下个月就要生辰了,心像泡在蜜糖罐里,让她连睡觉都是笑着的,可是一直没有在府中看见。 她还在想藏的真好,没想到已经到了别人手中。 “诶,我阿姐她怎么了?***,不带你这样的啊,说家里的醒酒汤难喝,非要喝我阿姐做的,怎么现在把人这样带回来了?” 傅清崖递过去薄薄一眼,冷笑着:“怎么?我把人叫过去的,我再抱回来不行吗?我们之间的事,你插什么嘴?” “是是是,快进来吧,今夜还是照旧吃面是吧?” 他招呼着傅清崖进屋,却在看见傅清崖手上的食盒时愣了愣,“这是什么?不像我姐送的醒酒汤?今夜是要加菜吗?” 傅清崖看着食盒沉默片刻,随手丢给一旁的少年,“不重要。” 看着几人宛如一家人般相携入门,赵意浓死死捂着嘴,堵住即将翻涌而出的哭声。 原来这些时日,他借口公务没处理完都是来了这里。 路边的野狗忽然吠叫了几声,让赵意浓慌乱地躲在墙边。 傅清崖有些不安地转身,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