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锦衣中年又狠抽一鞭,快马在月夜下加紧了步子。 他眉头紧蹙,时不时回头看去,像是在担心被什么人追上似的,怀中紧紧护着一个布囊。 “快!再快点!”中年男子心中暗道。 “嗖——!”凌厉的破空声忽然响起,锋锐的暗器刮擦着耳鬓射向奔跑的快马,不知是发射暗器之人手法欠缺,还是有意为之。 只听马儿惨嘶一声向前翻扑,背上之人也应声而倒,但即使原本华贵的衣衫沾满秽土,他也紧护着怀中的布囊。 “胡烈,你是逃不掉的,”黑夜中一名白衣青年踏一袭轻功而来,翻身落地,“收手吧,也许我还能给你个痛快。”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你到底是谁!”胡烈缓缓站起,“我胡烈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 “你这淫贼,当真是玷污了武夷派的名声!”声音冰冷如一把锋利的寒刃,直刺心脏,“我唐庭远今日就要为玉剑真人清理门户!” “原来是唐家堡的人!”胡烈眼中布满了血丝,他颤巍巍拔出腰中的刀,似一头发怒的凶兽,“你与那女人有何关系?要你多管闲事?”转眼间,他看了一眼怀中的布囊,仰天笑道:“哈哈哈!我明白了,原来你表面上冠冕堂皇,实际上和那些人一样!你不也想要这个吗?老子今天就是毁了他,也绝不会让你得逞!”说罢,他举起钢刀,斩向布囊。 忽见黑夜中闪起一圈剑虹,一条捏着刀的手臂应声落地,胡烈一脸震惊,右臂处随即传来阵阵剧痛。他丢下布囊,紧紧捂住右臂断裂之处,大声哀嚎。 “我唐庭远生平最见不得欺侮妇儒老幼之人,今天你被我撞见欺侮良家女子,那你便别想逃!”唐庭远握着手中的长剑,冷冷的看着他。 “姓唐的,你杀了我,你也别想好过!哈哈哈……”胡烈狰狞着不停大笑,随即一道剑光划过,笑声戛然而止。 唐庭远拾起布囊,像个孤独的游子,消失在黑夜中。 “要个单间。”正在柜台微眯的小二被声音惊醒,揉着眼打了个哈欠,笑眯眯地对唐庭远道:“这位爷,这么晚了,怎么到这么偏僻的地儿了?”嘴上问着,手里却拿起了账薄。 “莫非此店已打烊?”唐庭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