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寒泽结婚的第四年,纪念才发现。 她好像,被他骗的团团转。 “老婆,想什么呢?还不快吹蜡烛。” 顾寒泽从身后抱住纪念,一双被雪冻的发红的手捂住她的眼睛。 轻柔的低笑随热气喷洒在她耳畔。 纪念心头却冷不丁发酸。 她扯下眼前遮目的手,指尖拂过上头新生出来的冻疮。 “疼吗?” 他在雪地里发了三天传单,长了一手冻疮。 就为了在她生日这天给她买一个147元的生日蛋糕…… “不疼。” 顾寒泽温柔捧起她的脸落下一吻。 昏黄的钨丝灯泡下,他眼神深情缱绻。 “老婆,这是你嫁给我的第四年,今后我会更努力,争取早日带你离开出租屋去住大平层,一百多万的那种,还有豪车。” “我今天在会所兼职的时候看到了好多,老婆,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这些通通都买给你。” 他越说越兴奋。 纪念心脏也在胸腔里,一抽抽的疼。 顾寒泽不知道,他今天在会所的时候,她也在。 因为心疼他在雪地里站了三天,她背着他在生日这天接下了会所卖酒的兼职,想在他生日那天,送他一双他看了半个月的鞋。 她穿着一身羞耻的兔女郎装,兔耳黏在头发上,胶水味道又臭又难闻。 为了五十的时薪,她硬忍下来,却在路过888包厢时,在里头看见了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顾寒泽。 他一身高定西装,晃着酒杯,被人簇拥着,身边还坐了个精致貌美的女孩。 跟半个小时前在出租屋里穿着廉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