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 一个尖锐的女声划破寂静的午后,此时,正是一九八三年冬月,平静许久的陈家炸出一个惊天暴雷。 陈家老五媳妇儿江楠,快要因为难产而死了。 肥胖的江楠临盆在即,突然受了丈夫和小三的刺激,诱发宫缩却迟迟生不下来。 很有可能一尸两命。 土房纸糊的窗外,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本村人。 “她怎么还没生下来?” “大人和孩子还有救吗?如果就这样没了,真是太可惜了。还有个孩子呢,不能没了娘。” “狗蛋他妈,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接生婆不是正在接生呢吗?” “这闺女真是命苦,天生劳碌命,这都要生了,还被迫去地里挑粪,一年到头不见面的男人,带个小三,一回来张口就是要离婚。” “造孽哦,怎么就碰上了这么靠不上的男人,这孩子生下来没个疼爱的爹,也是受罪。” 江楠被身上传来的剧痛疼醒,那痛苦仿佛来自地狱,快要将她生吞活剥。她一呼吸,整个人就要被劈成两半,看着周围的环境,她脸上一片茫然。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ICU吗? 江楠心下一沉,她这是,要死了吗?啊好疼!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又疼晕过去。 当江楠再次醒来,眼前一片陌生。 她躺在僵硬的床上,灰暗简陋的屋子,横梁上面结满了蜘蛛网,再往远处看去,屋子角落还悬挂了四串玉米,两串辣椒,靠近床的土墙上,用旧报纸糊着墙面。 这是什么地方?好像书上看到过的六七十年代乡下的陈设。 奇怪?她怎么会来这里?是在做梦吗? 江楠用力掐了一下自己胳膊,“啊”好疼! “浩浩他妈,别掐自己了,快,用力!” 在她旁边忙活的老妇人开口。 突然她脑子里一阵眩晕,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 她不是做梦,她真是穿书了。 苍天啊,果然不论干什么都不能急功近利入戏太深,痴迷心理学的她,原本只想专心搞事业,帮助富豪太太抑郁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