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傅瑜年把霸凌我的人关进了地下室。 烟头烫在大腿上,疼得她浑身颤抖。 “言言,你受过的折磨,我会千百倍替你讨回来。” 但囚禁沈馥雪的第三年,她怀孕了。 我站在铁门外,看着傅瑜年红着眼撕碎了她的衣裙。 “如果不哭着求饶的话,我可要用在别的地方了……” 我拿着胃癌晚期的报告单,从医院走出来时,风夹着雪粒打在脸上,生生的刺痛。 给傅瑜年打去电话,不在服务区。 犹豫片刻,我打车去了郊区别墅。 “真是个妖精,你还这么勾引过谁?” 粗重的呼吸音透过厚重的铁门传出。 傅瑜年站在女人身后,红着眼撕碎了她的衣裙。 “阿瑜哥哥,不,不要……” 傅瑜年手中拿着电棒,另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西装。 房中的求饶声不绝,伴随着女人的娇吟阵阵,格外刺耳。 傅瑜年掐在她腰身上的手,还戴着我们的婚戒,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印痕。 我怔愣在原地。 地下室关着的女人,是曾经霸凌了我整整三年的人。 被摁在茅厕里泼粪水、扇耳光。 玻璃瓶砸碎在头上,取不出来的玻璃残渣。 她用美工刀和铅笔芯,在我身上刻下了十几个“贱”字,告诉我永远也洗不去。 我是属于她的奴隶,这辈子都是。 再次相见时,沈馥雪只是嗤之以鼻。 “江和言,没想到你还有这种飞上枝头的好命。” 她笑眯眯问我,“傅总他,知道你曾经不干不净,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