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 碧水蓝天别墅卧室内,一名穿着黑色西裤白色衬衣的男人倚在沙发上,呼吸急促,俊朗的脸面色阴沉地望向面前脱得一丝不挂的女人,冷冷道:“你倒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春.药,这个该死的女人既然在他水中下药。 他的话还没有落地,女人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纤细的手已经往他的裤腰上伸去:“夫妻三年,我以为你已经足够了解我的为人了。司宴,你该知道,向来是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得不到。” “萧杳。”沈司宴牙缝中吐出两字,面色如冰,“你该知道惹火我的下场。” 沈司宴眼眸一暗,下一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将她丢在床上。 微风吹过,撩起窗内的轻纱,浮现一片旖旎风光。 极致过后,天已经大亮。 沈司宴睁眼醒来,就看见那裹着浴巾的女人正站在窗台,目光迷离地望向窗外,低着头,整个人散发着不易察觉的哀伤。 沈司宴面无表情地起身,弯腰,下去拾衣服。 萧杳眉眼低垂,知身后的男人已醒,慢慢地转起身:“司宴……”她听到自己极轻的说,“我们离婚吧!” 那一瞬,沈司宴浑身的血液几乎停滞不前。 他缓慢地站起身,看着萧杳淡的无波无澜的脸,清冷如画般的眉眼未见丝毫犹豫之色,眼眸一暗,抬步上前,挑起她下巴:“离婚?” 他勾唇冷笑,眼底尽是一片凉薄的嘲弄,“是谁当初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我?是谁说过这辈子就算是死也不会跟我沈司宴离婚的?又是谁说这辈子只要有你萧杳在,就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撼动得了你沈太太的位置?怎么,才短短三年而已,这么快,就找到另外的下家了?” “这样岂不正如你意?”萧杳低垂下眉眼,淡淡笑,“当初我们结婚本就是一个错误,现在也只是让它回归该有的正途而已。” 她缓慢地走到卧室,捡起地上撕碎的衣服缓缓套入。 沈司宴眼低骇人的阴鸷层层落下,声音夹带着暗哑的嘲讽:“昨晚还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送上门,怎么,这次,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不是有一个叫分手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