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公鸡悠长一阵阵的打鸣声, 一轮金黄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高高矮矮的烟囱也飘起了缕缕炊烟。 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 照射在徐瑾桃熟睡的小脸上, 她皱着眉头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想再赖一会床,反正今天周末不上班。 没过一会儿, 她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随即一只小手过来推她。 “姐,快起床, 我听到奶奶的声音了。”奶奶?早死八百年了。 不对, 她家怎么会有人! 徐瑾桃的困意顿时消散, 猛地坐起身来, 盯向说话的声源。 竟然是个小姑娘, 坐在床上还没睡醒还没睡醒的样子! 徐瑾杏还有些困, 被她姐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姐,你咋啦?” 徐瑾桃愣愣地看着这个小姑娘, 好似没有听到她说话, 脑子宕机半天才转头看向这陌生的环境。 这间屋子不大, 黄泥砌成的墙面上光秃秃的。 靠近床边的位置贴了几张泛黄的旧报纸, 好像一碰就要碎掉。 屋里只有两件家具, 一个是她身下的这张床, 还有一张红漆都快掉没了的案桌。 除了这些, 屋里连张凳子都没有! 徐瑾桃的目光重新转向已经开始穿衣服的小姑娘。 哦,刚才没看见,还有一个更小的女孩还睡着, 顶多四五岁的模样。 眼前的一切如此的陌生, 她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疼痛的感觉袭来,徐瑾桃欲哭无泪,她真的回到了1970年?! 回想昨天她刚刚摆脱吸她血的那一大家子人,徐瑾桃一时高兴喝了不少酒。 等她摇摇晃晃地回到家,想倒杯水喝,却不想脚下一滑,后脑勺磕在了桌角上,还没感觉到疼,人已经昏了过去…… 昏昏沉沉的徐瑾桃感觉自己做了一个荒诞古怪的梦,梦见了一个和她同名的女孩,她好像透明人一样跟在女孩身边。 女孩家三世同堂,她爷爷徐振宏,一共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小女儿。 她奶奶阮翠莲特疼小儿子小女儿。 她爹呢,排行老二,只生了三个女儿,偏偏又是个闷葫芦,只知道埋头苦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