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散去,她从茫然中清醒回神,抬眸看向正在沙发上点烟的男人: “薛樾?” 她的声音透着不确定。 火光闪烁,男人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转身朝她走过来。 光线渐明,那张妖孽漂亮的脸和记忆里重叠,男人桃花眼轻挑,语气暧昧地抵出句: “……姐姐,醒了?” 还真是他。 苏清若细长的眉轻皱。 嗓音有些懒。 “是你?” “姐姐很吃惊?” 薛樾噙着抹妖孽的笑,玩味地看她。 吃惊倒不至于。 只是有些意外。 她竟然睡了小她四岁的薛樾,薛家的心肝长孙。 薛家和姜家从前交好。 高中时,薛樾曾经当过一段时间她的小尾巴。 直到后来,苏家衰败,薛樾出国,两家慢慢也淡下去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 更何况,薛樾还是个弟弟。 隔了会,她慵懒地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 “抱歉,昨晚我喝多了。” 昨晚,知道未婚夫冯其年给她带了顶绿帽子后,她喝得确实有些多。 买醉过后隐隐约约记得招惹了个男人,却不想会是他。 苏清若抬起眸,语气懒淡:“如果你介意,我可以给你补偿。” 其实照苏青若的心思,男欢女爱,实在是最寻常不过的事。 更何况,昨晚先主动的是他。 他也不算吃亏。 可到底她老牛吃嫩草,吃的还是窝边草,于情于理是该补偿些。 “补偿?” 薛樾玩味地重复这两个字。 他忽地欺身逼近,似笑非笑地看她,意味不明地问:“姐姐,任何事都可以” 明明咬着姐姐二字,叫的格外动听。 话却很直白。 男人漆黑的眸看不出情绪,一时间让人分辨不出这话有几分玩笑的意味,只察觉出强烈的侵略性意味。 苏清若半眯着眼,审视着眼前年轻而俊美的男人。 她和薛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