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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抽完了，故事也讲完了。

讲故事的人知道故事的全貌，身处故事中的人却未必。

他们只能靠想象，来猜测其他人的命运。

冯雨时不久后因病退居二线，也有人说是因为他管理下属不力。

蝴蝶和大李究竟有没有结婚，冯雨时也不知道。

刘秘书的家人从冯雨时这里得到了一笔巨额赔偿，因此息事宁人。

多年以后，再没有人听说过段玉堂，也没有人听说过陈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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