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对***免疫,冰冷的器械在身体里搅动,仿佛要将我整个人撕裂。 我痛得晕死过去。 再睁眼,陆明月红着眼圈看着我,语气里满是心疼: “阿澈,你终于醒了,还疼不疼?” “我一直在手术室外守着,你不知道我有多怕,失去小宝已经是我毕生之痛,要是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阿澈,医生说你被捅伤的太严重,伤到了输精管,以后不能生育了,但你放心,我会用命照顾你一辈子,丁克也挺好的。” 我垂头看向身下,伤口被缝合的很好。 可疼痛的感觉却提醒我,我已经永远失去了当爸爸的资格。 “小宝呢?”我呆呆地问。 陆明月愧疚道: “已经送到殡仪馆火化了,葬礼就在明天,阿澈,对不起,是我这个当***没有保护好咱们的孩子。” 我心中一痛,没有戳穿她的谎言。 看向床头柜,精美的盒子里,放着一把长命锁。 “明月,今天是小宝的生日,咱们还没有给孩子买礼物,就让这把长命锁陪着他吧,希望他来世长命百岁,好吗?” 陆明月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温柔道: “阿澈,这是朋友托我帮忙给他家孩子买的,咱们怎么能夺人所爱?” “这毕竟是给活人戴的,小宝用不到该难过了,况且这材质也不值钱,配不上咱们小宝,我已经让人去殡葬用品店多多购置,到时候全烧给他,他到了地下也不会受委屈。” 我没有说话,心中一片悲凉。 长久地做家庭主夫,陆明月已经忘记,我曾经也是珠宝界眼光毒辣的品鉴师。 那把长命锁用的材质,是翡翠里最贵的品种,价值连城。 样式精致,刻着‘岁岁平安’的字样,承载着父母的监听宠爱。 整整两个月,我都偷偷看见陆明月埋头书房,一点点设计着长命锁的图样,我一直以为,那是她想要送给小宝的生日礼物。 原来在她心里,真正不配的,是我们父子。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陆明月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带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