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假死机构确认相关事项安排后。 我低头望着转账记录出神。 五年,60个月,近三百次转账记录。 每一条转账备注都写着: 【自愿赠予。望茵茵所求皆得,平安无忧。愿来世执手白头。】 虔诚得像个信徒。 若不是假死需要,我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 我鼻尖微酸,还有几天,你就能如愿了。 一阵栀子花香盈入鼻尖。 不用抬头我就知道,来人是裴叙洲。 五年前才换的香水,白茵茵最喜欢的栀子花。 我从没将它们联想到一起。 裴叙洲拥住我,声音温柔,仿佛爱我如骨:「在看什么?」 下一秒他就愣住了,眉间不自觉皱起: 「你……怎么会查转账记录?」 我抬头望他,「不能查?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见我神色如常,裴叙洲呼出一口气,「怎么会?」 他吻了吻我的头发,轻声说:「阿舒,我从不会骗你。」 我们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是那样真挚。 可刚才在书房中的画面和声音,又是那样的真实。 大家都说,裴家家主这样冷心冷清的人一旦动心。 便是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我信了,喜不自胜,把他当成救赎。 却不料。 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囚牢。 和我结婚,只是为了他心爱的白茵茵。 我仰头打了个哈欠,掩盖住眼里泛起的泪花。 裴叙洲拿过手机,指尖轻点几下后,再次塞回我手里。 「今晚我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等我回来,给你煮安神汤。」 他俯身抱住我,然后风一样地出了门。 只留了一室的栀子花香,将我牢牢困住。 我望着手机界面上【不可查询】四个大字,指尖微抖。 那晚,裴叙洲彻夜未归。 凌晨十二点,我一个人点燃蜡烛,对着空气许愿。 「希望妈妈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