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蔓现在很缺钱。不止是祝母的照顾费,她还要偿还祝父留下的债务。祝家倒了,祝德鸿死了,他情人卷走所有钱跑路了,那些要债的,不知从哪得知她们的消息,一窝蜂的全部找了过来。自己本是可以不用父债子还,谁能想到,她的‘好父亲’,居然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债务担责任人。祝德鸿为了情人,将她们母女扫地出门,好处没享着,坏处倒是想着她。为了还债,除了建筑所的工作,祝蔓还找了份跳舞的***。她跳舞的地方,是滨城有名的销金窟。她不常来,基本上是一个星期来一次,但一次的工资和小费都极高。在这个恨人有笑人无的社会,她太知道钱的重要性。“lulia。”一进休息室,就有人跟她打招呼。来这里跳舞的人,没人知道彼此真实姓名。她也微笑回应。在这里***,钱多是一方面,还有就是为了神秘感,跳舞时,她们都带着面具,顾客根本不知道她们长什么样,酒吧也借此将她们打造了ip效应。每到她们跳舞那日,顾客明显更多。换好衣服,就去后台准备。昏暗的灯光下,舞台前的vip卡座也是座无虚席。宋衍热情的与谢尉介绍:“你来滨城这么久,还没见过我们这里的特色,今晚你可要好好欣赏。”谢尉墨绿色的衬衣解开领口两颗扣子,似有若无地露出***的锁骨,慵懒且随心。他当然知道他嘴里的特色不是传统特色,“也不怕腻死。”宋衍翘着二郎腿,悠哉道:“我年轻,扛得住。谁跟你一样,年纪轻轻当寡王,也不怕憋出病来。”闻声,谢尉漆黑的瞳仁里闪过晦涩,眼前不由闪过一片雪白如绸缎的肌肤,他下意识摩挲指腹,那***感似还留在指尖。滑嫩,柔软。思及此,他喉咙不自觉有些发痒。他们这一卡座,坐了好些人,姜汉宇也在其中,以谢尉为首的坐主位,而他的位置则靠边些。姜汉宇兄弟挑眉:“难得出来透气,晚上放松放松,别一天到晚围着你女朋友转。”他自从跟祝蔓在一起后,以前的那些私生活都戒了。提到祝蔓,姜汉宇眸色不自觉阴沉下去。一天期限到了,她那边是一点反馈都没有,是不是真觉得他不敢下手?就在这时,音乐响起,舞女上台。宋衍激动道:“开始了。”与大众想象的暴露装不同,祝蔓她们的衣服还是很保守的。男人就是这样,喜欢风尘,又想在风尘里找清纯。她们这种欲语还休,更容易挑起他们兴趣。谢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