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昱城陪了我六年治好了我的抑郁症。 在我不再依赖药物的那天表了白。 本以为我们会从相知相恋到永远相爱。 直到那天我意外听见电话里他的朋友开口。 “当初一个打赌让你去靠近夏蔓,现在小哑巴都张口说话了,这么多年了还没玩够啊?” 傅昱城趴在阳台栏杆上,散漫道: “我心里有数,快了,等我妈说的那个联姻对象回国。” 那段暗无天日的恐慌又开始袭来,几年来充当我心中的太阳缓缓落下。 我没有哭泣,也没有质问,默默申请了在国外就读心理学博士。 后来在我消失后却听说傅昱城疯了般翻了整个京北。 没想到再次见面时,他竟然成为了我心理咨询室的客人。 1 听见这话,我按动台式电话的手停顿在空中。 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接触网络手机,傅昱城便在家里安装了台式电话方便联系,且卧室的电话和客厅的电话都是用的同一根电话线。 电话那头的傅昱城轻轻咳嗽了一声,没有回复。 “怎么不说话,还是说你动真感情了,你知道的,你妈一个眼睛里进不得半粒沙子的人,怎么会让夏蔓一个曾经有这么严重的抑郁症患者进门。” 我看向楼下,傅昱城正趴在阳台栏杆上,看不出情绪。 片刻,他开口道,“我心里有数,我这边快了,等我妈说的那个联姻对象回国。” 傅昱城的回答仿佛让我整个人瞬间坠入了冰窖,丝丝寒意逐渐蔓延全身。 电话从我手上摔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怎么了?” 傅昱城听闻便准备挂断电话,两三步往楼上走来。 我小心翼翼将电话放回原处,压抑着内心翻涌成海的情绪。 傅昱城站在门外敲了敲门,便走了进来,“刚刚是什么被打翻了吗?我来收拾。” “没什么。” “那准备一下我们一起出门吧。”傅昱城蹲在我的身前,用手轻轻捏着我的手指,“我去开车,在楼下等你。” 我点了点头,看着傅昱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