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生辰宴,张灯结彩,大摆宴席。 “看来靖川是爱惨了新王妃,生辰宴不亚于后宫任何一位娘娘。” “你懂什么,新王妃即将产子,看见没,那边那位肚子里的货就是给王妃准备的,前些日才卸掉。” “可新王妃都入府了,靖川怎么还不将她赶走,难不成感念旧情?” “怎么可能,她第一个孩子就是爬了靖川的床来的,厌恶都来不及,还旧情?我呸!” 我端着食案,正跟一众侍女为宾客上菜,靖安王肖靖川的狐朋狗友却毫不避讳的对我冷嘲热讽。 我强忍不适,想着放下食案赶紧离开。 却见女儿小小的身影冲上前,死死瞪着说话那人,奶声奶气道。 “不许说娘亲,你坏!” 转头被那人推倒在地,指着女儿额头讥讽: “这是那女人生的小杂种吧,怎么?你娘有胆子做那事,还不让人说了?” “你胡说!” 看着小宝委屈大哭,我小跑过去,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安慰。 小宝是我和王爷第一个孩子,并非杂种。 六年前,肖靖川遭伏击,是我救了他,很快我们便投入爱河,有了小宝。 谁知这边动静太大,上座冷眼旁观许久的肖靖川见状,漫不经心上前。 “谁让你见这孽障的?我有没有说过,取血前不准见她!” 为让夏子萱平安产子,肖靖川不知从哪找来一个道士,说用我心头血画符,保她们母子平安。 心头血忌情绪大起大落,因此,我和小宝已经一个月没见了。 刚才见小宝被欺负,我只觉心口生疼。 见我不说话,肖靖川示意婆子将哭嚎的小宝从我怀里强行拉开,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子萱之前因你差点小产,要不是能用你心头血为她求平安,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说着,居高临下睨视我。 “你要认清自己的地位,不要妄想不该想的东西,包括王妃的位置。” “难不成你以为不按道长说的做,等子萱面临产子危险,你就能带小宝母凭女贵了?做梦!” 我怔怔看着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