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时,只见到男人英挺的眉眼尽是刻骨寒意,嗓音更是冷到令人发寒:“一针一针戳烂,一刀一刀剁碎。” 他自幼时开始,被父母一次次抛弃后,就鲜少有情绪显露的时刻,几乎没有。 此时,俨然已不再克制那骨血之中泄出的厉色。 就连宋青鸾,都压制不住生出一股惧怕来。 房中,很快就只剩下了他们。 宋青鸾身子还在发抖,她又抗拒,又想要靠近。 封疆轻握着她细嫩又脆弱的小颈子,低低问:“怎么?” “是青鸾的***来了,对不对?是不是!”宋青鸾拿起手中簪子,抵住自己的脖颈,开始任由药***蚀自己。 封疆眉心微动,拉开她,便看见簪子同她的手心,血迹斑斑。 能挺到这个地步,已是不易。 竟还为保持清醒,用簪子扎伤自己,甚至随时准备以死保住清白之躯。 封疆到底是喜欢宋青鸾几分,抬手拭去她的眼泪,轻抚她的唇,毫不吝啬的哄慰着小姑娘为自己打开身体: “是,是你一个人的明王。” 娇弱的身子再无抵抗跟顾忌,犹如藤蔓一般,主动地缠绕上去。 “***……” 吟呻私语,欲念浮沉,深度侵略,极致引弄。 - 此时,国公院。 宋修文看着那一碗由血为引熬煮出的药,几欲作呕:“我身为人父,怎可吃自己女儿的血肉?” 转头问蒋氏,“***到了吗? ” 蒋氏眯了眯眼:“方才有人禀告说快到国公府外了,这会儿不知如何又不见人影了。” “那边呢?”问的是宋青鸾。 蒋氏咬牙,宋青鸾真是叫她栽了一个大跟头:“刚打发婆子过去看过,里面动静不小。这会儿只要***一到,宋青鸾就得玩完!” “到底是在这,就怕***迁怒国公府啊。”宋修文叹息。 蒋氏冷哼:“老爷,你也太小心了。我都安排好了!到时候只需要老爷你配合就行。” 这时,府医从宋曜灵内室退出来,小心回禀: “王妃娘娘身上的确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