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 身后忽然有人推她一把,把她从门口推到房间里。 回头一看,是赵怀西。 赵怀西关上门,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没安好心。 启宁最烦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奈何贺显跟他们是一个院里长大的。 知道是被耍了,启宁不想给他们提供乐子,去推赵怀西就要走。 赵怀西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刚来就走啊?我们这没这规矩。” 赵怀西跟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心领意会,拎了瓶酒过来,当着启宁的面给她倒满一杯。 递到她嘴边,“来吧,这酒可贵了,算我们请你的,让你也能尝尝,漏一滴赔钱啊。” 酒精独特的味道窜进鼻腔,启宁懒得听他的话,一动不动。 羞辱就羞辱,还找这么个理由,跟这种有钱公子打交道都这么麻烦。 “她赔得起么?”赵怀西不屑,“她的钱你也敢要。” 启宁轻飘飘地说:“我的钱,你的钱,不都是爸爸给的吗?区别很大吗?” 赵怀西从来不愿跟她相提并论,像是会把他高高在上的身价贬到粪坑似的。 闻言端过酒杯就往她嘴里灌。 启宁和他的力气相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启宁被迫灌下大半杯烈酒,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冰凉的酒水从衣领浸入,在空调房里冷得她起鸡皮疙瘩,血液反倒被酒精点燃。 赵怀西灌完酒,嫌弃地把她甩开,“滚快点。” 启宁眼圈被刺激得通红,生理性的眼泪水积到眼眶,强忍着不肯掉眼泪在这群人面前丢人。 她抹了把嘴角,胸脯起伏着。 还是年纪小,被这么人盯着出丑勉强能接受,可一想到贺显也在,就有些受不住了。 他又从不出面管,她这会儿跟赵怀西倔,绝对是占不到上风。 捂着浸湿的领口,启宁脑袋嗡嗡作响。 最后瞧了眼稳稳坐在桌边的男人,启宁脸皮烧起来,那点剩余的面子和清醒,让她离开时重重甩上门泄愤。 几乎是冲出房间之后的两秒钟后,眼皮一热,她狠狠擦了下眼眶,蹭红眼尾薄薄的皮肤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