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牧之玩性很大,这点南樱是清楚的。 小时候玩游戏滑板之类,大学期间玩乐队、滑雪等等,乔父本指望他去国外读研回来继承家业,结果大学毕业乔牧之就不肯再念书,又开始玩赛车。 除了不***,他什么都玩。 也正是因为他不***,南樱才能自作多情这么久。 她以为他不交女朋友,也不和他父母澄清什么,就是和她一样默认了两家的娃娃亲。 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这么蠢。 附近酒店并不多,南樱在手机地图上找过,在风雪中走了两个街区,终于又进了一家酒店。 她去前台,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问还有没有房间。 前台小姐礼貌客气道:“对不起女士,今晚所有房间都满了。” 南樱觉得眼前都要黑了。 这个天气,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出去找酒店,她僵硬地站在前台,正考虑要不要干脆厚着脸皮在酒店前厅的沙发上坐一晚,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呼唤:“南樱。” 南樱一愣,扭头看过去。 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过来,他身高腿长,眉目清俊,气度矜贵,南樱盯着他那双眼看了好几秒,才下意识反应出一个名字来:“乔青翾?” 话出口,她又觉得自己嘴快。 乔青翾是乔牧之同父异母的哥哥,大她三岁,礼貌点她是应该叫声哥的。 不过,乔青翾身份特殊,是乔父的私生子,乔牧之都没有管他叫过一声哥。 南樱过去和他的接触其实不是很多,到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乔青翾没在意称谓,蹙眉问她这么晚在酒店做什么。 他的声音很低,南樱觉得心底某根弦像是被拨了下。 或许是因为这会儿的她太脆弱了,这样浅薄的一点点关心,都让她鼻尖酸了下。 “乔牧之打架了,我刚刚去派出所给他办保释手续。”她如实回答。 乔青翾并不意外,又问:“那他呢,你怎么一个人?” “他和女朋友在派出所那边的酒店开了房,”南樱语气很丧:“我出来的时候宿舍楼就锁门了,也回不去,那边酒店没其他房间,我也不好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