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钳制住她的腰肢,将她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伤口在他大力压制下,血液又流了下来,白布再次被浸湿。 热流滑落他手上,他却未松手,只问:“你知不知罪?” 她湿润眼眸对上沈随安:“大人与宋小姐命令相悖,恕奴婢死罪,如此问题,奴婢实难周全。” 这不是沈随安问出的问题,自然也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遂,捏她的力道再大了一些。 “大人,大人......” 葱削手指攥紧丝绸布衾,口齿间已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直到他发丝盖住她脸颊,含在她朱唇间。 沈随安才在她耳畔道:“江芙,你可知罪?” 泪珠随着那话落地,也在江芙眼眶滑落。 她到底有什么罪? “奴婢不知何罪之有。” 她咬牙,单手支撑起身子,从床上坐起,一双泪眼看着沈随安,***颤动:“奴婢实在不知。” 三年前,他骑马从尚书府正门而入,不由分说将她和怀里抱着的弟弟掠夺上马。 他亲口说,他不要她死。 但,他也说,从此,首辅府就是她的地狱。 沈随安起身,合上衣衫,伸手将雕花蜡烛从灯罩里拿出,放在江芙手中。 “跪下。” 江芙拿过蜡烛,溶化蜡油滴落,她浑身一颤。 沈随安收捏她下巴,扬起她的脸:“跪在这里,等这支蜡烛烧完。” 说话间,又是两***油顺着烛身滑落,掉在她手上。 本苍白的手瞬间又红了一片。 如此下去,手必定又要被烫伤。 “是,大人。” 江芙却把心一横。 望着眼前人坚韧不拔的样子,沈随安心中怒火却烧的更旺。 折磨三年,她从未低过头。 江芙静静跪在床边。 望着跳动的火光,周遭的黑暗在感官上也无限放大。 那晚尚书府内灯火通明,禁卫军冲进府中见人就杀。 母亲临终前把一对玉佩挂在姐弟二人颈子上,便把二人藏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