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曦喻终究还是拿了祖传的银针,去村长家避开人救了京市首富。 这辈子因为提前准备了火炉,宋曦喻没再感冒高烧。 救完人后,她留了一手,当做重生后的退路,随后就回家疲惫睡了一觉。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冯玉霜的丈夫陆墨寒已经带着哮喘的京市首富走了,而冯玉霜留下了,还在自家院子里办宴席。 周轻许特地赶回来,要带宋曦喻去吃席。 还说:“玉霜嫁去了京市,回来一趟不容易,咱们去凑个热闹,也能让你散散心。” 周轻许表情诚恳,好像真心为宋曦喻考虑。 可她知道,他不过是想去见冯玉霜。 但宋曦喻还是答应了。 到了冯村长家,院子里热闹非凡。 冯玉霜虽然也挺着孕肚,但却穿着时髦的布拉吉,戴着精致的项链,正和众人谈笑风生。 半点看不出曾经的村姑土气。 看到宋曦喻和周轻许,冯玉霜故意提高了音量:“哟,这不是宋曦喻吗?穿了件寒酸的棉布衬衫就出门,也不嫌丢人。” 长舌妇上赶着捧冯玉霜,纷纷贬低宋曦喻。 “就是,当初宋曦喻下乡穿着有钱都买不到的白旗袍,仙女一样白净精致,现在哪还有当年半点风采。” “还不是她无能,白费了医学世家的血脉,考了三次大学都考不上,全靠嫁给了周营长,才能捞个看资料的轻便活做着,不用去地里干活。” 一句句挖苦,逼退了宋曦喻满脸的血色。 周轻许就站在一旁,却默不作声。 冯玉霜嘲讽够了,才满意收手:“曦喻姐,你也别嫌大伙说话难听,你虽然投胎在城里,但人这辈子主要还是要靠自己。” “你高考一次次落榜,呆在小乡村就是你的命!” “命”这个字,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刺进了宋曦喻的心里。 命这个字压了她一辈子,直到死前她才知道自己的命被人换了。 宋曦喻压着心头的难堪,忽然问周轻许:“你觉得这一次高考,我能考上吗?” 周轻许神情微僵,顿了一秒后才安慰拉住她的手,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