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打掉这个孩子,去当战地记者?” 刚从医院做完检查,凛冽的寒风吹在单薄瘦弱的沈芊芊身上,她坚定开口:“是的。” 面对电话那边许父的扼腕叹息,沈芊芊显得平静许多。 毕竟她欠许家的,这三年已经还完,完全没必要再生个孩子。 “什么时候走?” “一个月后。” 许父叹了口气,答应下来:“是许祁言混账,这三年照顾他,委屈你了。” 全宜氏的人都知道,她沈芊芊是许祁言拿来搪塞许家的工具。 她是靠软磨硬泡,穷追不舍,才当上了许太太。 可是没人知道,她也只是报恩。 深夜。 沈芊芊蜷缩在床角,双手紧紧捂住胃部,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艰难地伸手,摸索着床头柜上的药瓶,倒出几粒药片,干涩地吞咽着。 之后渐渐陷入了昏睡。 再睁眼,就是被许祁言吵醒,明显不属于他的浓重甜腻的女香直接钻进沈芊芊的鼻子。 许祁言关掉了床头那盏微弱的灯上床。 他睡觉不喜欢屋子里渗透出一点光和声音,而沈芊芊惧怕黑暗,睡前总要点一盏灯。 就这样生活习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被绑在一起结了婚,生活了三年。 沈芊芊也迁就了许祁言三年。 这次她却抬手,将床前的那盏灯亮起。 “怎么?” “今晚想开着灯做?我成全你!” 许祁言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看着沈芊芊的那张脸,大手往身下探去,还没等沈芊芊开口,将怀孕的事情说出,许祁言急促的***响起。 听见专有的***便知道,打来电话的是许祁言求而不得的白月光—陆简诗。 昏黄的灯光下映照着沈芊芊的脸,病态苍白的脸也看不出来,许祁言冷淡开口:“有点事,我出去一趟。” 紧接着他又对电话那头的陆简诗轻声道:“等我,我马上到......” 沈芊芊背过身去,胃部的疼痛又加重了一些。 对于这种情况,自从陆简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