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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什么？”

白初灵捏着离婚协议书，心里莫名地不自在。

她从未想过，贺思牧有胆子跟她离婚。

发给贺思牧的短信也一直没有回复，眉头紧皱着，不停思索。

冯华拿着牛奶递给她，被白初灵无意识地打翻。

冯华面露不解，却还故作镇定：“姐姐，你怎么了，我只是想给你送一杯牛奶，你起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白灵初看着冯华可怜巴巴的模样，非但没有觉得怜惜，甚至还觉得有些恶心。

小说《情深情浅终醒悟》第5章5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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