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我在自己的工作区提取到了属于阮玉的指纹和头发,正准备申诉,她却将一瓶培养剂猛地灌进我嘴里,随后将我打晕扔在河里。 我被渔民救起失去记忆,一年后恢复记忆去找研究组时,发现他们为了防止数据泄露,秘密搬迁,查不到一丝信息。 我恢复了记忆,但可怕的是潜伏的变异病毒在我体内疯狂复制。 虽然变异后的病毒没有了传染性,却开始对免疫系统展开疯狂攻击。 五年来,我的皮肤不断溃烂、愈合、再溃烂,一个小伤口就会流血不止,身体机能逐渐走向终点。 我约好沈培清,第二天在别墅门口见面。 却没想到江源带着阮玉也来到了别墅。 2.正值炎夏,阮玉衣着清凉,见我一身长袖长裤,假意关心,实则嘲讽:“子木姐,五年不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注重防晒了? 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打扮啊!” 我心虚地摸了摸脸上厚涂的粉底,眼神闪躲。 从小腿开始溃烂的皮肤已经蔓延到脖颈,脸上也有几处疤痕,如果不涂上这么厚的粉底,很容易被江源发现端倪。 江源眼神鄙视:“又要别墅又要钱,除了打扮自己,是不是还准备养小男人? 我江源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这种女人,放着那么好的阮玉不珍惜,白白错付了她三年青春!” 我嗫嚅着:“那四十万本来就是我的。” 他勃然大怒,白净的脸涨得通红:“你什么意思,我想吞你的四十万吗?"...